万花楼这个地方有多少欢笑,多少眼泪那是没有人知道的。转念之间,老鸨消了气,算是原谅了她。她走上去道:“啊哎!可怜的干女儿,这姑娘头皮怎么这般的薄,玩弄几下都不行了。”
明宵瞠瞠的替七嫂回应道:“她不仅头皮薄,命也薄。想当年我亦是如此,用不着每一个新进门的都这样对待吧,老这一套,让人看着就想起以前,好不让人心寒呀!”
老鸨听见她居然这般的顶撞自己,又拿明宵出气的道:“明宵你怎么说话的,别以为长了那么几点风骚,我就把你当成掌上明珠子。这里离了谁都照样的转,就是离不开我黄小妹,我告诉你……。”
明宵不等她话说完,早就把她顶了回去道:“告诉我什么,你让我啊!从良啊!”
老鸨一听还指望她给自己多挣点银子,必竟有个活人在这里,又不是折本的买卖,就笑靥的道:“好了,好了,咱不说这气话了。跟你这个没头没脑的人扯也扯不完的,你看能在这里帮这个姐妹点什么,你就帮帮她。必竟新来的很我规矩还要你们老姑娘照着才好。”
老鸨伸过头去看七嫂,他发现金花的脸上有她的那用只手指头深深的印迹,那一部血青瘀血早以笼罩出一圈。老鸨不忍看了,她对正忙的牛郎中道:“她没事吧!”
“没事,她能没事吗?你看她流了半床的血,生命都有危险。”旁边的小郎中学徒道:“我以为只有男子才会出手么重的手,想不到你这个女人也这搬的歹毒。”
牛郎中斥责那学徒说道:“你怎么说话的,你还要不要这饭碗了。”
青年的学徒把药一撒道:“我还学个屁,这样一个无德之人,是非不分,就算学得一身好医术也未必能给人治病。医者父母心也,只为银财之事我早就不想干了。”
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门,老郎是不知怎么言语。春宵,明宵等都看着他的背影,明宵小声的道:“这才算有良心的男人,只看他还有一点骨气罢了。”
老鸨耳朵灵着呢?她似风箱一样——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