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子看着他们人多势众,要是自己再不走的话,那么估计是没有好下场的。她一边走道:“以后我在来救你,你就像先前房里所说的,好好的配合他们,说不定他们一高兴还真放了你。还省的我绞尽脑汁的来救你呢?各自珍重,你好自为之吧。”
她一翻身不见了,李晴天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样子。脖子卡住了,呼吸又能难,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他的脚在半空中蹬腾着,铁钩见状往上一跃就钩断了那些椽子旁边的横料。不料,那铁钩的铁手深深的扎进了缘子里面,不出来,于是挂在上面了。
李晴天就从上面直直的掉了下来,何太守早就把他当成摇钱树来着,怕他就这么的摔死了就道:“看什么接住他。”
那些官兵就七手八脚的往上面举着手,李晴天惊险之后发现压倒了一片。房里面能直起腰的人只剩下了他和太守两个人,那踏鼻子捕头了扒在众官兵的身上,不得动弹。太守用邪恶的目光看着他,李生见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以为一个文官太概不会武功。而自己用身都是力气,对付他应该绰绰有余的,也不怕道:“你这狗官,刚才跑哪去了,哥们想找个人喝酒的老没有,害的我无聊的很,爬天窗玩呢?”
他劈头盖脸的骂过去,何太守始料不及的,这人竟敢这样的骂他,自然是非常的气恨。他一挥手道:“抓住他。”
李晴天用手一拍他的手“啪”的一声,太守发现那些人被压倒的都晕死过去了。而那铁钩又下不来,他恨力的用脚踢了那晕死过去的官兵们。可是他们一时半伙的还醒不过来,于是他知不妙就急忙的往大门外跑去哓哓的大叫。他也曾跟李生过了两招,虽然从前也是武科出生,但腐败久了,也就丧失了应有的能力,居然打不过这个卤莽的打柴书生。就算使出他方才的血手印掌与铁沙掌,功夫没有练到家,对于李晴天这样一个壮如小牛犊子的人来说居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李生想起他身上的皮鞭的伤痕,就扬起拳头追了过去道:“我有武功。”
跑了没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