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好像雨过天晴,所有的笼罩在荷花凹里的阴霾都烟消云散。如此一来,那么两岛合攻桃花岛的一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了。所以对圣母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在者玩皮也不要为悔婚之事大废周张,两相和好自不必多说。
玩皮看着荷花圣母道:“她,她这是怎么了……。”
宗颖解释道:“太师祖,师祖她很快就会好的。”
“师祖,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明明听见你叫我师祖,这是怎么个一回事。”夜百合不解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怎么有点头痛的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此时,侍儿在那香亭之间摆满了茶水,玩皮当仁不让的座在了上席的位子。几个有地位的女子座在其中,其余的环立在左右,聆听教诲或是伺候她们的茶水。
圣母关心夜百合道:“你刚才中的毒叫醉香,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若是不老实的人一定是胡言乱语的,可你切安份如初,处之泰然的。可见你是一个没有私心,心地善良之人。只要喝下这杯解醉茶,那么你中的毒,自然而然的消除了。在这里静心调养几天,就很快恢复的。”
宗颖也笑言道:“我师父叫你叫师叔,那我们岂不是叫你师叔祖了。”
夜百合不解的问道:“我怎么成了她们的师叔祖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一家,不进一家门。”
玩皮不知怎么的回答道:“还不是因为我,你才有今天这么高的辈分。”
圣母好奇的问道:“我听闻太师祖当年也是玉树林风,七尺男儿,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怎么如今却逆生长了呢?其中必有变故,要不然不至于如此。”
一说到这里,那是他永远的心痛,这让他想起从前的很多事情来。见有人还关心他,就蕴酿了一下词汇道:“我在一百年前出现了意外,遇到了危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青年人,他帮了我躲过那灾难,后来我发现他人品很好就收了他为徒传授了武功给他。”
荷花圣母接着他的话说道:“后来他就收了一男一女为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