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不好意思地道:“咱们老熊乡的条件艰苦,连个像样的招待所都没有,我让人把这间办公室收拾了出来,办公住宿两用,实在是对不住柳局长啊,你看你这大老远下来扶贫,可……”
“牛乡长,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咱们就要在一口大锅里搅马勺了,你也别喊我柳局长了,叫我小柳、柳老弟都行。”柳超笑着,他看出来了,牛白业是个比较实诚的人。
牛白业就笑道:“行,那我就托个大,喊你一声柳老弟。”
牛白业亲自动手,帮着柳超把行李归置好,然后又叮嘱道:“柳老弟,晚上睡觉记得关窗,夜里还是有些凉的,可千万别感冒了。另外,床下给你铺了电褥子,要是觉得冷,就开电褥子。”
一切收拾停当,牛白业又拖着柳超,“走走走,晚饭安排好了。”
晚饭还是在乡政府对面的饭馆里,基本上还是下午的那几个人,只是赵思尼没在,他不在,大家反而放得开。
牛白业还惦记着中午的两瓶酒,进门就道:“老黑,把北江老窖拿出来,要两瓶。”
老黑就是饭馆的老板,他一听就摇头,“牛乡长,北江老窖没有了,只有北云大曲,你要几瓶?”
“你个熊日的孙货,怕我们不给钱吗!”牛白业一听就骂,“今天来了县里的柳局长,是来扶贫的,你别给我丢脸,快把好酒拿出来了,再磨磨蹭蹭,以后我们就到四海饭店去吃了!”
老黑这才从柜台下面翻出两瓶北江老窖,放到桌上,叨叨道:“年年都见扶贫的人,来了就在我这里吃,吃完抹嘴就走,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带来的米面油,也没见分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