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朝慕青袭击的脸颊像是被喷上了辣椒汁,火辣辣的不适。
想到朝慕青昨晚说过的话,景东柘很想问她一声,她那嘴不是口臭不许亲吗,怎么又来亲他?
看来在她眼里,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
不过,即便他心有不满,却不与她计较,否则,岂不是显得他很在意?尤其是在意可以亲她这件事?
昨晚朝慕青一身的美景以及带给他的愉悦突然袭上心头,景东柘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地移开了眼,转望向水面。
无论他想与不想,都无法否认内心的悸动,也许是越是没得到,所以才对她的嘴越是生出强烈的渴望。
早膳的时候,因为阳儿的存在,景东柘勉强觉得食物还能下咽,否则,若是对着朝慕青一人,岂不是要别扭死?
他可以对面对地不看她,但却没有办法忽略她投过来的融融灼光,遥像是当年她倾心自己的眸光一模一样,令他坐立不安。
这个女人确实与花流芳不同,曾经花流芳也对自己示过好,甚至言行更加直接,但是,他的心不会生出任何涟漪,一边讨厌她,一边仍旧与她做着名不副实的夫妻,似乎自在得很。
两者一比较,景东柘对未来的日子突然生出了深深的胆怯,若是他与朝慕青要一直这般尴尬下去,将来这日子肯定要过得困难。
但朝慕青这妻,恐怕他是没法休掉了,必须要过上一辈子,大概就是这般,才让他觉得身心都是巨大的煎熬。
原本,景东柘是与景裕一道赶去军营,但今日,早膳一结束,他来不及交待一声,便匆匆地离开了景府,若是可以,他希望突然被派遣到遥远的边郊,那样就能松口气了。
“娘,爹爹去哪儿了?阳儿还想跟他一起扔石子!”等阳儿发现景东柘不见,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
朝慕青爱怜地摸了摸阳儿的头,望着景东柘消失的方向,道,“阳儿这么喜欢爹爹呀?”
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喜欢爹爹,阳儿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