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穿着鞋子,也不知道怎么会这般快恢复了充沛了力气,飞快地跑到了衣箱前,上上下下地挑选了一阵,最后拿出了一叠衣裳。
其中那件石榴红色的女裙是她所有衣裳中最为宽敞的,其实她穿不太合适,撑不起衣裳,但因为图案她喜欢,便舍不得送人,也懒得修改,便一直压着箱底。
如今呀,这件女裙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也不枉费她私藏。
抱着一大叠衣裳,闲诗将它们扔在朝塍的身上,恰好挡住那些该挡住的部位。
“还记得宝城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履行你承诺的时刻到了。这件事你明明应该做的,可现在却被惯上了另外的含义,你着实赚大了。”
虽然两人在宝城相聚的时刻极为短暂,但却是两人转折的开始,对谁都记忆犹新,哪怕是彼此间的调侃,朝塍都记得清清楚楚。
朝塍抱着那些女装,缓缓地从床上坐起,从慵懒躺着的姿势变成僵硬的坐姿,不可置信地确认道,“曦儿这是要让我穿上女装?”
闲诗点了点头,“没错。”
“还有呢?”
闲诗知道朝塍在担心什么,道,“放心,你的美我只会一人独吞,一人欣赏,不舍得给其他人瞧见。你穿上女装,我再为你挽发,就在这寝房,等我看够了你的女装为止。”
朝塍似乎暗吁了一口气,但是,心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阴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以为这只是闲诗当日在宝城时与他开的玩笑,不会记在心上,谁知道,时隔几个月,她居然突然记起来了,还要付诸实施。
苍天呀。
朝塍好几次动了动嘴皮,想要劝闲诗换一种惩罚方式,但是,想着自己的承诺,想着自己犯下的错,对着闲诗那坚定的不容更改的神情,他最终一个字都没有再发出。
“曦儿背过身去。”在穿着之前,朝塍终究是碍于面子,不愿意被闲诗目视他穿女装的全程。
而这点面子闲诗还是乐意给的,强忍着喷笑的冲动,乖乖地背过了身,去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