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曦儿,我讨厌女人胜过男人,曦儿难道忘了?”
难道这男人是在逗弄自己?怎么这么可恶!
闲诗闷闷道,“忘了。”
其实,她清楚地知道,在他是繁星盗的时候,确实极为讨厌女人,她便曾被他深深地嫌弃过。
而身为邰爷的他因为已经对她产生了兴致,是以才不排斥她的接近吧?
朝塍似乎不介意闲诗的心口不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沐浴还是算了,太过麻烦,万一我睡着了,难道还要劳烦你给我擦拭、穿衣,甚至还要亲力亲为地抱到床上去?”
这男人故意将擦拭、穿衣、抱等几个字说得极为缓重与暧:昧,迫使闲诗忍不住联想到那旖旎的画面,顿时脸红心跳不已,仿佛已经身临其境。
“我可以叫醒你的。”闲诗不满地反驳一句。
“爷累了,睡熟了雷打不动,你肯定叫不醒。”朝塍声音沉了沉,道,“其实还有更快捷的办法治愈我这冰冷的身子,并有可能不复发。”
还有这等好办法?闲诗兴奋的瞪大了眼睛,“什么办法?”
朝塍却兴趣缺缺地叹了一口气,道,“还是算了,曦儿你肯定吃不消,不乐意。”
还没说出是什么办法便断然否定自己,换谁都受不了,闲诗立即气恼道,“还能比提水更累吗?我吃得消。”
“既然曦儿如此吃得起苦,我甚感欣慰的同时,只能厚着脸皮自私自利了。”
只要他的身子能够暖和起来变得正常,她有什么苦不敢吃呢?闲诗大义凛然地回应道,“嗯。”
下一刻,朝塍便在被窝中毫不客气地对着闲诗开始动手动脚,嘴上也不歇着,迅疾地吻住她的唇,似乎连大口喘息的机会都懒得给她。
在闲诗的浑浑噩噩间,两人的衣裳飞快地跑出了被窝,冰冷坚实与温软滑腻融合一起。
闲诗绵软的身躯在冰冷中悸动与颤抖,脑袋嗡嗡作响,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快捷办法?
闲诗以为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