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呀,你有脸听,我可没胆喊呀,姐夫会对我不客气的。”
花流云想得有点多,便误会了闲燕的意思,以为她在讥笑他便是朝塍嘴里的太监,便道,“你尽管喊,将来的那个太监绝对与我无关。”
闲燕又愣了愣,终于想明白了,笑眯眯道,“当然不是你啦,因为我不会再喊你姐夫,将来你又是我的夫君,自然不会是太监啦。”
这话说得极为拗口,但却容易听懂,花流云冷了俊脸,一甩衣袍,一脸不耐烦道,“乖乖等你的姐姐吧,若是天黑了还没过来,你就自己回客栈。”
闲燕却是半点不信,朝着花流云做了一个大鬼脸,道,“你等着瞧吧,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等她回来我要说你的坏话,让她知道……”
砰一声,剩下的话,花流云是听不见了,闲燕适时收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
坐在了床边,闲诗托着腮,望着窗外的风景,想着花流云方才说过的话,难道姐姐真的回不来了?
闲诗原本想跟在朝塍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如此,她看得见他,他却不必看见她,她可以稍微轻松一些。
但是,朝塍偏偏不能如她的愿,她走得慢,他便停下脚步等待,非得两人并行了,这才迈开步伐。
为了一前一后还是左右行之,两人暗暗地较着劲,最后以闲诗放弃告终。
狠狠地瞪了朝塍一眼,闲诗咬着唇瓣不吭声,安慰自己道,就当他是病人,让着他点好了。
“曦儿。”一路无言的朝塍率先开口喊了闲诗一声。
闲诗倚头朝着他看去,只见他将右手朝着她伸了过来,好像在希望她主动牵住他的手。
若是他还不是繁星盗,闲诗极为乐意牵着他的手,让他作为自己的引路人,作为自己强大的依靠。
但谁让他是繁星盗呢?所以她不能如他的意。
闲诗故意一边将双手都背在了身后抓紧,一边将眸光冷冷地投向前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对此,朝塍伸出的手讪讪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