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点了点头,目送着花流云与闲燕离开。
大概是嫌闲诗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时间太长了,朝塍紧了紧动作,道,“还看?”
闲诗其实是不知道该将眸光放在哪里,是以才没有及时收回来,这会儿听见朝塍不满的抗议,便冷冷地对上他的眸光,道,“在我还没有原谅你之前,请不要碰我。”
朝塍似乎被她无情的话语给吓到了,松了松动作,但闲诗还没来得及从他腿上跳下去,便又揽紧了动作。
这一次,朝塍直接将脸埋到了闲诗温软的胸口,道,“曦儿,只要你能解气,你可以用各种办法惩罚我,我都接受,但前提是,不要避我不见。见不到你,我会害怕。”
让这般硬朗强悍的男人说出这般柔弱的话语,真真是不容易不简单。
闲诗感动的同时,开始思索,是不是避开他冷静的方法并不一定对?她受了煎熬不说,其实他也饱受煎熬?
一边是想挣脱他,一边是想暂时离开他,但却变成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要挣脱他,那便得答应不与他分开。
但若是不答应,她今日还有别的办法挣脱得了他吗?
“只要你不走,两人独处的时候,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让你眼不见为净。但你不能赶我走。”生怕闲诗不愿意,朝塍继续以软话相哄。
在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闲诗浑身都已经软了,哪能心不软呢?只是还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咬了咬唇,闲诗满脸怀疑地问道,“你说话算话?”
“若不算话,曦儿可以把我踢下床。”
这臭男人,还想跟她同睡一张床?真是做梦。
闲诗冷冷地瞪着他道,“好,我不走,但其他的,你得全听我的,直到我解气为止。”
“嗯,任凭曦儿差遣与虐贷。”朝塍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曦儿打算虐我多久?”
闲诗白了他一眼,不客气道,“少则半年一年,多则数年,现在,请你松开我。”
朝塍心里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