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情不自禁地,闲诗走到了书桌前,坐到了朝塍经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继而也不看书,而是支着下巴发起了呆。
桌上的陈设譬如砚台、笔墨等等全部完备,但看上去却极为整洁简单,仅仅有条。
闲诗不由地想象着朝塍坐在桌前办公时的模样,那执笔的一举一动,定然是冷着脸,极为认真严肃的,也定然是极有魅力,吸引人的。
想着想着,闲诗就如一个思暙的小姑娘一般,脸蛋红腾腾了起来,待自己发现时,已经怎么都褪不了红。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跟朝塍任何有关的事,但是,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一个不留神,他便跑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反正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心思,最后,闲诗索性大胆地去想他,想象着他在这书房里的身姿与动作,甚至想象着他突然出现,就在这书房与她举止亲昵……
结果,一通乱想之后,闲诗浑身又暖又燥,像是一团幽幽的火在身子深处燃烧了起来,但是,偏偏没有解救的水可以拿来扑灭。
大概是没有午休的缘故,这呆发着发着,浑身又冒着邪火,闲诗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但她睡得不是很沉,因为毕竟是趴着,而且随着困意越来越深,浑身开始发冷,而越是冷,越睡不踏实,巴不得身边有个人伺候着,可以及时给自己盖上一件衣裳或者棉被。
但闲诗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想动,懒得出去叫人,只能继续趴着打盹,心里却还在自欺欺人地渴望着,整个人可以突然暖和起来。
恍恍惚惚的寒冷之中,渐渐地,闲诗感觉身子突然暖和起来,不知何时,也不知是谁,大概是给她该上了一条又厚又软的棉被,让她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比置身在床上还要舒坦。
只是,裹着她的棉被极为诡异,居然逐渐长出了手脚,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开始对她的肌肤使起了坏……
原本周身的温度恰到好处,可随着棉被的手肆意挑衅,闲诗的身子不适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