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唯恐会露出什么马脚似的。
对上李裕如深邃的眼眸,闲诗心虚地浑身一颤,继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赐座。”
李裕如在闲诗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便神情漠然地对着嬷嬷道,“不知道我看诊的规矩吗?闲杂人等,一律到门口去候着,有事自然会叫你们。”
嬷嬷们自然是听说过李裕如看诊的规矩的,但是,所谓男女有别,嬷嬷们不敢将太子妃与李太医孤男寡女地留在寝房中,免得太子殿下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地怪罪下来。
闲诗看出了嬷嬷的担忧,便道,“把门开大一些,你们都按照李太医的规矩,站到门口去吧。”
嬷嬷立即明白了闲诗的意思,心中一松地退下了,虽然门口与床榻的距离有些遥远,也看不到床榻这边的情景,但是开着门,就是一种许多人认可的光明正大。
李裕如的耳朵极为灵敏,待感觉出嬷嬷已经走到了门口,这才笑望着闲诗道,“如此耍我,该当何罪?”
闲诗更加肯定嬷嬷没有跟他透露自己的情况,放心地笑道,“我只是与嬷嬷们开个玩笑,每想到她们当真了,更没想到你还敢亲自过来。”
“你的意思,一切都是玩笑,你无病无痛的?”李裕如眸光深深地望着闲诗,里头蕴含着浓烈的戏谑与调侃。
闲诗连忙点了点头,道,“我好端端地,能有什么病痛?”
“那这青天白日的,你躺在床上做什么?”
“哦,”闲诗微红了脸颊,扯谎道,“昨晚深夜才从景家回来,是以睡得晚,赖床罢了。”
李裕如呵呵一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什么时候回的宫,但我即便不用嬷嬷告诉,也可以从你的面色中判断得出,某些人怕是纵欲过度,根本下不了床了。”
“你——”闲诗羞愤地涨红了脸,还是死不承认道,“你别胡说八道!”
这男人真是口无遮拦,居然说她纵欲过度,明明是那个罪魁祸首好不好?
“皇上都不怀疑我的医术,你倒是喜欢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