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咬了咬唇,问,“不是繁星盗告诉你的?”
只紧盯着朝塍的神情,闲诗没有注意到景东柘的嘴角抽了抽,面色极为怪异。
“不是。”朝塍简单地回答,依旧没有看闲诗的眼睛。
闲诗故作镇定地吃起了菜,心里却敲起了鼓。
她与闲燕呕酒的事鲜少有人知道,就连闲志土夫妇也认为是他们姐妹俩开玩笑的,朝塍怎么能够调查得出来?
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吃了几口菜,咽下几口饭,闲诗时不时地又去朝塍那里喝下一口,每次都是小小地咪一下,无异于让酒沾了她的唇瓣,其实一口都没有完整。
渐渐地,朝塍递给她的酒碗中的酒水变得多了起来,不像起初那几次,每次都只留了一个底给她,大概是对她的识趣表现很是满意。
闲诗则在心里嘿嘿嘿地坏笑着,面上则淡淡的,乖巧得不像话。
等闲诗的肚子差不多填饱了,再一次将朝塍的酒碗端过来送到自己嘴边的时候,闲诗的嘴角恶狠狠地抽了抽,随即,一鼓作气地,咕噜咕噜地将碗里剩下的酒水全往自己的嘴里倒。
“女儿——”
“妹妹——”
等对面的景裕父子发现异常时,朝塍才突然从闲诗看过来,但为时显然已经晚矣。
闲诗将一碗酒喝得了个底朝天,一滴也不剩余。
对上朝塍突然黑沉下来的面色,闲诗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喉咙口的火辣给刺激得过分了,捂着脖子便猛地咳嗽起来。
饶是朝塍很是生气,但还是及时伸过手来,一边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一边给她拍抚脊背。
待闲诗停止咳嗽时,脸已经变得通红通红,分不清究竟是酒的作用,还是她心里的作用。
谁让这男人对自己那般防备与小气的?她报复他的方式便是逆着他来!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完了完了。”景东柘一脸愕然地看着闲诗,“妹妹你今日定然回不了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