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顾忌这里是景府终究不是东宫,虽然朝塍意犹未尽,但还是在天暗下来之前暂且放过了闲诗。[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草莓小说网,.cmxsw.com]
闲诗被折腾得浑身绵软,朝塍便殷勤地将她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穿就,待闲诗懒懒地掀开眼皮,看到的朝塍还是与她炽热恩爱时的坦呈模样,该遮的地方全然无遮。
脸颊上的红潮刚刚褪去,便又覆上了一层新红,闲诗撇开眼,轻声嘀咕道,“你不怕冷吗?再得了风寒我可不伺候你。”
这话说得虽然极不中听,但朝塍却听得出来,闲诗这是在关心自己,担心他这般袒露着冻到了身子,得不偿失。
而闲诗这般说的缘由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觉得这画面虽然极美极诱或人却令她脸红心跳,一切都变得不正常。
“曦儿,礼尚往来。”朝塍揽着闲诗坐起身,将自己的衣裳统统砸到了她的怀中,示意她一件一件帮忙。
两人两次恩爱都是发生在白日,比起黑夜最大的一个好处,便是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也令闲诗因朝塍的那些陌生而产生的羞涩在相对极短的时间内消失。
是以此时此刻,虽然闲诗脸红心跳是必然,但还不至于不敢直视。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这男人是属于她的了,还有什么不敢看?
避开朝塍灼灼戏谑的双眸,闲诗神情颇为认真地替他穿衣,心里则有些懊恼地想着,该不会以后他每次都要她这般伺候他吧?
虽然是他先伺候了她,但是,闲诗宁愿没有他的伺候,毕竟,在他伺候她的时候还会捏几把之类的占便宜,而她绝对不会。
穿至一半时,闲诗的眸光不经意地落在朝塍的右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极浅的疤痕,给他看似毫无瑕疵的肌肤增添了一抹赫然的瑕疵。
闲诗的心紧了紧,右手不由自主地探过去,轻轻地抚了抚,好奇道,“怎么弄的?”
朝塍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被人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