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这玉枕睹物思人,你不生气?”
朝塍嘴角微微地动了动,却干脆道,“不生气。”
“若是我思的是花流云,你也不生气?”
闻言,朝塍眸色顿时一沉,显然是不高兴了,闲诗算是看明白了,在朝塍的眼中,她不可以背着他想其他男人,除了繁星盗。
看来,繁星盗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大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
“你能告诉我,为何不生气吗?”闲诗仍旧想不明白,朝塍与繁星盗哪怕情意再好,毕竟是两个不同的男人,怎么能做到什么都不计较?她突然很想知道,繁星盗究竟对朝塍有多重大的恩情,以致于他会这般袒护他、“无视”他。
“不生气就是不生气,没什么缘由。”说这话的时候,朝塍没有看着闲诗,而是看着前方的屋顶。
闲诗心里憋着一口不知道是郁气还是怨气,堵塞了半饷,脫口而问道,“我心里想着他念着他,也只喜欢他,你也不生气不计较吗?”
若是他这也能回答出不生气不计较,闲诗认为,这男人不是一个疯子傻子,就是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她。
这回,朝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仍旧是盯着前方的屋顶,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居然还敢反过来问她?而她说的是真是假跟他的回答又有多少关系?
闲诗抿了抿唇,反问道,“我若是不想着他念着他,将这玉枕抱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以为我不怕冷?”
“看来是真正的睹物思人,真不容易。”朝塍以此淡淡地结尾,接着便再也无话,像是一个与此事完全无关的旁观者似的。
闲诗觉得心里堵着的气越积压越多,多得她很想一股脑儿喷发出来,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发泄出来。
忍无可忍时,闲诗索性挣脫了朝塍的臂膀,自己站了起来,打算先行下去,不要再跟这种人共处一个地方,真是莫名其妙。
闲诗没走几步,朝塍也跟着站了起来,却只是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