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闲诗的眉头顿时痛苦地蹙成一团,只听他又道,“这一下爷挺温柔的,为何你还是这般痛苦?不是跟挺有丰沛的经验?”
这话瞬间转移了闲诗的注意力,分散了她的疼痛,她没有想到,这个喜欢吃醋的男人居然能在这种特殊的时候,这般云淡风轻地提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传说中与她有过夫妻之实的男人?他没有疯吧?
闲诗气呼呼地只想反过来气死他,报复他,便口没遮拦道,“那是你不懂怜香惜玉的缘故。”
言外之意,别的男人是懂得的。
本以为这下朝塍肯定要气得火冒三丈,轻者离开,重则用更加狠烈的动作来惩罚她,谁知,朝塍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若有所思道,“对待你这类女子,这种时候即便怜香惜玉也是一样的结果。”
闲诗听不懂他的话,即便他一动不动,但那四处泛滥的剧痛还是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朝塍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在给她缓和的机会,但闲诗觉得,只怕是再过一个时辰,她也缓和不了,她能不能开口叫他滚呢?
蓦地,朝塍突然紧紧地抱着闲诗,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曦儿,虽然你没能给爷惊喜,但爷觉得很开心。”
惊喜?
闲诗捉摸着他的话,暗忖着,难道他没有发现自己是将清白之身给了他?也许,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女人,对男女之事有研究太少,是以并不能判断她究竟是不是……
所以,他才会有些遗憾地说她没能给他惊喜?因为他还是觉得她有过其他男人?
只是,既然他遗憾了,为何还会说自己开心?难道他就这般容易被满足吗?只是让她变成了他的,便会觉得开心?
朝塍望着闲诗紧蹙着的眉头,知道这个女人是犯傻犯糊涂了,不由地用他那布满胡渣的下巴去蹭着闲诗的脸颊,又痒又扎的,闲诗觉得讨厌极了,但她的脸不论怎么躲避,总是躲避不掉,谁让他是高高在上地制约着她?
“傻丫头,你误解了爷的意思,爷说没有惊喜,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