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如是旧识?”朝塍这次倒问得干脆,没有再拐弯抹角。
闲诗紧闭着嘴巴,既不敢承认,但也不敢否认。
朝塍便当成她的默认。
“幸亏他对你没甚心思,你对他也没甚心思,否则……”没想到这男人还能看得出来,她与李裕如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愫,真是厉害,眼力非凡。
对于这一点,闲诗自然是欣慰感激的,若是换成了其他男人,见她与其他男人在地下洞穴待了那么久,岂能不误会不多想?
既然他能够看透,她也便轻松了,随口便问,“否则什么?”
“否则,或将他逐出宫去,或结果了他的性命。”朝塍直白的回答让闲诗浑身一凛,当那股冷意还未来得及消散,便又听他道,“好了,言归正传,自己脫还是爷来脫?”
闲诗浑身瑟缩了一下,羞怯地低下了头,道,“太冷了,能别……吗?”
朝塍回头看了眼放在寝房里的几个暖盆,不以为然道,“怎么爷觉得暴热如夏?你若是果真怕冷,脫掉之后就钻进被子里去,爷有的是办法温暖你。”
这男人说话越来越过火,闲诗怎么可能做得到自己脫?当然,让他脫也是万万不能的。
与此同时,朝塍的手已经攀爬到了她的肩膀,正在以竖着的方向下移,闲诗紧咬着唇瓣,但还是无法掩饰身子的颤抖与悸动。
犹豫再三,闲诗不怕煞风景地问道,“你不是嫌我不干净吗?不是嫌我没有清白之身了吗?这种事你不必勉强的,我其实并不热衷。”
不由地,闲诗想到遭遇危险那晚,她刺激他的那些话,不知道她现在说这些话,他会不会又想起那晚她说过的话,从而又火冒三丈地叫她滚?
她倒是宁可他大发雷霆地叫她滚的,只是,她悲哀地发现,当她这般问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居然该死得仍旧带着宽宏的笑意,这是见鬼了吗?
她真的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不要将那晚上的疯话再讲一遍试试看?
“那次吃的苦头还不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