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其他原因。
而朝塍因为闲诗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且声音软软的,就像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吵过嘴,闹过矛盾一般,他的心,不可遏制地柔软了不少,原先的坚持也变弱了。
但即便如此,朝塍还是坚持道,“不过是换件衣裳,很简单的事。”
好在他的双手却一动不动地任由闲诗握着,没有动作,他自然是舍不得主动抽出去的。
闲诗蹙着眉头,摇了摇头,“李太医因为在树上睡觉,是以多穿了两件衣裳,借给我一件,他也不怎么冷,但你不一样。”
朝塍的眸光深了深,不由地问道,“爷怎么不一样了?”
闲诗这才自觉自己方才两次说话似乎说得太过温和了,但想要收回与更改已经来不及。
咬了咬唇,闲诗满心懊恼道,“因为你是个混账,噙兽,坏蛋,恶鬼……我不屑穿你的衣裳。”
说罢,闲诗便收回了双手,背转过身不理会朝塍。
手中的温软猝然消失,朝塍心生失落的同时,却还是生起了幽怨之气,道,“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闲诗被他颇含威胁性的声音吓得浑身一瑟缩,但也不甘于妥协,背对着他低喃道,“总之你不是个好人,穿坏人的衣裳会死得很快。”
“你这嘴怎么这么讨人厌?”朝塍这话刚落下,便第二次将闲诗拽了回来,一把将她推到了附近的石壁上,抱住她的脸便亲了下去。
这算是惩罚性的一个吻,却包含了这几日他所有复杂的心绪,担忧,思念,恐慌,忐忑,煎熬……
如此饱含深情的一个吻,带给了闲诗深深的疼痛,但她除了痛,可能根本感受不出来其他,因为她对他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