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怎么逃也逃不掉他的掌控,有必要在他的注视下逃跑吗?
如今她就像是一只笼中的鸟儿,哪怕笼子做得再大,只要朝着一个方向飞,必然会很快碰壁,不可能飞得出去。
待气息变得平稳,闲诗又朝着方才跑过来的廊道看了一眼,果真没有朝塍踪迹。
闲诗微微地蹙起了眉头,总觉得很是不对劲,方才她无视他的存在,依照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饶得过她?难道回去谋划怎么欺负她的计划?等着待会一起晚膳,甚至睡觉的时候,一并报复回来?
如此一想,闲诗浑身一颤,身后的夜风一阵吹来,冷得她猛打了一个哆嗦。
廊柱的两头,挂着的灯笼已经被打凉,闲诗正对着对面廊柱旁的灯笼发呆,忽地眼前一黑。
不是她晕倒了,而是某个突然出现的黑面男人,用他那颀长的身躯挡住了灯笼散发过来的光线。
这男人原来并没有回去酝酿计划,而是从另一边走过来了,真是可怕。
闲诗不自觉地咬着唇瓣,除了与他短短地对视一眼之后,便挪开了眸光看向了旁边。
也许是这次他站得距离自己过近的缘故,也许是他那眸光充满着各种可怕的胁迫的缘故,闲诗想要逃,却终究是没有逃,而是与他冷对冷地僵持着。
闲诗看着黑暗中隐隐约约的草与数,朝塍则看着闲诗的侧脸,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各自望各自的。
不知道朝塍心里在想些什么,闲诗知道自己好像在寒风中快要冻僵了,既然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这会儿明明已经下好了拔腿再逃一次的决心,却半天动弹不了身子。
朝塍朝着闲诗迈进一步,虽然没有让两人的身躯紧贴,但闲诗身为身段婀娜的女子,那胸前的女子特性若有若无地个刚好与朝塍的身躯接触,闲诗觉得浑身一阵发软,若非她咬牙坚持着,就要瘫软倒地。
若非这男人的脸色极为难看,闲诗肯定怀疑他这是故意与自己动作这般暧昧的,不偏不倚地凑近,其他地方没有触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