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不清白,明明嫌弃自己与花流云有过夫妻之实,为何还能这般热切地亲吻她,甚至还对她上下其手?难道正是因为他那句“娶鸡随鸡,娶鸭随鸭”?
想想好像是这个理,既然他不打算废弃她,那么,他自然要将她当成女人来对待,让她名副其实地变成他的太子妃。
可想来想去,闲诗还是觉得十分别扭,这男人明明嫌弃她却要对着她做亲密之事,就好比在做违心之事、勉强之事一般,怎能不奇怪?至少她心里是不舒服,不痛快的。
但无论她心里痛不痛快,对于男人的索求,她这个做妻子的,没有理由去拒绝,甚至,闲诗还生出了一番与自己的想法完全相悖的说辞,譬如:这男人都可以无视你的脏污,你该感恩戴德,屁颠屁颠地送上门去才是。
在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间,闲诗的衣裳虽然未曾脫去,却朝着两旁散开,她根本不知道那些衣裳是解开的,还是被暴力扯开的。
朝塍的手不安分地往下,停留,探索,闲诗恐惧地绷直了身子。
突地,一股暖流袭来,闲诗浑身一颤,立即羞得面如火烧。
一边微微地俯身,闲诗一边推开朝塍作坏的大手,不想说但还是不能不说道,“抱歉,月事来了。”
朝塍似有些不信,虽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但却不肯撤退。
待二波暖流袭来,他终于信了,面色颇为尴尬地将手抽回。
闲诗涨红了脸,在被窝中将自己散开的衣裳胡乱地穿好,继而一骨碌地爬起来,跑到衣箱前捣鼓了一阵,这才红了脸回来。
不过,还没上床,她便又想起了什么,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朝塍躺在床上,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跑来跑去,有些不满道,“还不回来睡?想得风寒?”
闲诗步子一顿,却不理会,毅然将一块湿润的巾帕取了过来藏在身后,站到床畔,低着头不敢看朝塍的眼睛,却低声道,“把你的手给我。”
朝塍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但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一只手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