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缓缓从脖颈攀爬至了她的肩膀,一寸一寸地随意移动。
不似闲诗闭着眼睛以此逃避,朝塍的眼睛一直大睁着,仿佛果真要见证最美的她。
他看她光滑的脸蛋,看她翘长的睫毛,看她饱满的额头,看她嫩粉的肌肤……无论哪一处,皆令他满意至极,只觉得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觉得血液在朝着沸腾的目标加热。
突地,朝塍灼热的眸光凝结在了一处——因为闲诗左肩上的那个又深又小的牙印。
那牙印闲诗面对了多年,早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不明就里的朝塍而言,却是一种巨大的打击与刺激。
那是谁留下的牙印,似乎不必猜测便知,除了花流云还能是谁?
浑身的热度在此刻逐渐冷却,朝塍微红的俊脸也开始变得铁青,眼神则一寸一寸地放冷,就连气息也变得缓慢而拖沓。
闲诗正被朝塍极具挑弄性的吻弄得心乱如麻,浑身不适,待他突然停下时,她便缓缓从意乱之中清醒,直至睁开了眼睛。
顺着朝塍的眸光,闲诗发觉了他停下所有动作的缘由,一颗心顿时猛地一颤。
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多年前留下的罪孽,不知这是天意还是巧合而已?
闲诗的心跳突突突地加快,暗暗问自己道,难道今晚她就要告诉他,她就是当年那个被他欺负的小女孩?
不,闲诗很快便否定了这个设想,在她没有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难以磨灭的牙印之前,她是绝对不会亲口告诉他的。
除非他聪明过人,自己猜到了。
不过,他能猜到吗?他能认出自己当年所留下的罪孽吗?
没有觉察到朝塍身上的不对劲,闲诗只当他是好奇,便启口问道,“好看吗?”
朝塍极为惊讶地抬眸,与闲诗四目相对,根本不敢相信,闲诗居然会问出这种话来,虽然她曾经嫁过,但是,如今她是他的女人,怎么在他面前问得出口,说别的男人留下的牙印好看?
“你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