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般吝啬他的怀抱,如今明白之后,对于从前那些耿耿于怀的事情,她几乎已经一件一件地释怀,并且,深知闲志土内心的煎熬与不易。
虽然闲诗很快便与自己保持了距离,但在抱住自己的刹那,闲志土浑身僵硬,但在胸口内的那颗连他自己都认为坚硬的心却软和了一半。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虽然闲诗口口声声喊他为爹,且表明会一辈子记着他,但是,他偏偏觉得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好像眨眼之后便会消失不见。
闲志土难得没有继续说出什么狠话,而是蹙眉淡淡地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莫名其妙地跑过来,又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爹居然会关心自己了,闲诗眼眶湿润,使劲地摇了摇头,“哪有什么事?就是想爹想娘想妹妹了,便回来看看。”
闲志土正疑惑地盯着闲诗的脸打量,外头传来了张杏珍的呼喊,有客人来买酒了。
望着闲志土匆匆离去的背影,闲诗将包袱塞在酒窖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尔后趁着闲志土不注意的时候,迅速跑去了闲燕的房间。
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但闲燕仍睡得十分香甜,闲诗将自己身上的首饰一件一件地取下,给闲燕一件一件地套上。
她本来并不喜欢佩戴首饰,但今日出门前,却将那些景东柘给她买来的珍贵首饰挑了个遍,将那些她喜欢的全都佩戴到了身上。
闲诗给闲燕佩戴手镯、朱钗、耳环的时候,闲燕一动不动,毫无知觉,直到闲诗将一串漂亮的项链挂上闲燕的脖子,闲燕的脖子碰到了玉石的冰凉,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到闲诗就坐在床边对着自己微笑,闲燕猛地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道,“梦到姐姐了,真是太好了,继续。”
闲诗不由地噗嗤一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傻丫头,不是做梦,还不起来,太阳已经把你的屁股晒焦了。”
闲燕霍然睁开眼睛,盯着闲诗半饷,确定闲诗是真实的之后,立即从床上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