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自己脸上的恐惧减少许多,巴不得自己脸上能出现些沉迷的神情。
不知是因为愤怒的隐忍、还是羞赧、屈辱的隐忍,抑或是其他,闲诗的脸此刻已经涨得通红通红,容易让朝塍产生一种错觉,这个女人已经陷在自己赋予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到忘记了他是她抗拒多次的男人。
也许是强吻得多了,逐渐习惯甚至是贪恋喜欢上他的滋味?反正他便是如此,强吻了一次便想要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还想要第三次,再接下去,就想永远地拥有她,想何时吻便何时吻,再也不必长途跋涉地去寻她,强她。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漫长,并且似乎已经变了质,不再是起初的强吻,而是男女双方主动投入的亲吻,那么甜蜜,那么难舍难分。
闲诗一遍一遍地暗暗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不要半途而废,反正已经吃亏了,再多吃一会儿亏又如何?
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闲诗双手继续强有力地抱着朝塍,仿佛一点儿也舍不得松开,而彼此间的吻在她主动的回应中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难分难舍,闲诗也逐渐掌握了一些可以讨他欢喜的技巧,一些可以让他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的好手段。
渐渐地,渐渐地,闲诗感觉着男人对自己索求得更加凶猛,也更加得忘乎所己,到了她报仇雪恨的时候了吗?
男人的身子在激动地颤抖,闲诗何尝不是?不但是他那令她心悸的吻,还有那越来越难抗拒的花茶清香,更有那付诸于她身上的各种力量。
幸好,闲诗始终保持着最后的一分清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朝塍的身子再一次在绷紧中颤抖起来的时候,闲诗稍微熟练地找准了位置,尔后将锋利的牙齿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下。
在他的舌与唇之间,她最终选择了他的唇,一来,是他的舌太过灵活,她不好把握,二来,当年他咬破的是她的唇,那她也该咬破他的唇更合适。
刹那间,所有的悸动,所有的颤抖,所有的火热,所有的沉迷,在这剧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