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安宁的日子,即便她不再嫁人,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
“爹,对不起,对不起,你与哥哥愿意为我放弃一切,可我这个自私的女儿与妹妹,却不能为了你们的前途而放弃心中的坚持,对不起,对不起……”
“女儿,你的固执与坚持爹懂,你哥也懂,譬如皇上要给我赐婚,娶别的女人为妻,我与你一样,宁死也不愿意妥协。你哥哥也是一样,当年,皇上也意欲将长公主赐婚给他,但幸好在皇上赐婚之前,他便想办法让皇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是以,不必说对不起,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骨子里流着的血都一个样。”
闲诗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爹,谢谢哥,谢谢。”
“亲人之间无须说谢,一切都是应该。”景裕一边拍抚着闲诗的脊背,一边安慰道,“我们先谋划沐浴这关,若是你身上不长红疹,那我们连夜再做打算,争取在进宫之前,离开这京城。”
同时,景裕不断地叹着气,心里后悔莫及。
这些安慰闲诗的话其实他也是在说出来的时候才真正领悟,当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恐怕越是勉强,那不喜欢的程度便越是强烈。
就算闲诗有一日必然会爱上朝塍,但是,朝塍不是普通的皇亲国戚,将来十有yankuai是他继承大位,如今他得不到闲诗,才会承诺此生非她莫娶,但等他坐上那身不由己的位置,谁做他的妃,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坐不了主。
宫斗历来是吓人的,闲诗虽然不笨,但肯定不会是最强的那个,若是将来再宫斗中受伤害甚至殒命,让他与东柘如何继续苟活?
朝塍做事,向来稳到不能再稳,今日他已经带着闲诗去泡过温泉,难道不会防着他们父子一手?
离开,看来是必然之事。
景东柘从药房回来之时,俊脸上满是激动与兴奋,他告诉闲诗,他买来的药丸只要偷偷服下,不到一刻钟,便会浑身奇痒不已,奇痒的时候,只消抓一抓,那些红疹便可以想要出多少就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