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来过巨蟒山,但是他压根儿不信,说像我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不可能只身上了巨蟒山,还能活着回去。他来过巨蟒山多次,除了有个小姑娘救过他的命,便没有再碰见过独自上山的女人了。我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跟他所说的那般,这巨蟒山女人不能独自上来?”
瞎扯这些话的时候,闲诗一双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紧了朝塍,果然,在她提及那个小姑娘的时候,朝塍眸光微动,可见他非但确实是当年的那个男孩,而且,他还记着当年的事。
朝塍只当闲诗跟其他从未来过巨蟒山的女人一样,对其充满了各种好奇,并没有怀疑她的用心,便解释道,“若是一个女人功夫高强,是可以上来并活着回去的,但若是像你这样的,确实危险重重,不适宜来。”
顿了顿,朝塍突然主动说道,“多年前有一次,爷与花流云一起来过这儿,还不幸被蟒蛇缠身。”
没想到他居然毫不避讳地提起了当年的事,闲诗强压住兴奋与激动,佯装好奇地问,“后来怎么了?”
朝塍眸光放远,沉声说道,“就是花流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姑娘,一个长得特别难看,性子也特别讨厌的小姑娘,她救了爷与花流云的命。”
特别难看、特别讨厌……
若非闲诗竭力忍住,牙齿都要开始打架,这男人真是跟当年一样,能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她小时候的模样怎么可能难看呢?她所住的整条街,大家都说属她最漂亮。
还有,她冒险将他们两个从蟒蛇口中将他们救出,怎么显出她性子讨厌的?
“她一个小姑娘,如何救得了你们两个?”闲诗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闷,但陷入往事的朝塍并无发觉异常。
“自以为是的女娃子,带了瓶雄黄酒便自以为了不起,既爱说大话,又行为不端,可恨得很。”
闲诗深深地蹙起了眉头,她明明问他那姑娘如何救的他们,可他却文不对题地回答,这算什么呀?
“虽然我几乎听不懂,但听你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