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爱上了?”
闲诗耳根一红,哪里肯承认自己偷瞄他?
狠狠地瞪了朝塍一眼,闲诗为自己辩驳道,“自作多情,不要脸!你面前那只碗都长得比你好看,谁稀罕看你?”
“究竟是由碗及人,还是由人及碗?”朝塍姿态优雅,言辞优雅,那看向闲诗的姿态也极为优雅。
闲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一种已经输在他手里的挫败感觉。
一顿晚膳终于又在沉默中结束,两人几乎同时戴上各自的面具,闲诗蹿在了前头,问,“去哪儿?”
朝塍掸了掸并无灰尘的衣袖,回答,“天黑之前你定,天黑之后爷定。”
闲诗心中一震,这男人的口吻听起来既宽宏又霸道,实则全是霸道。
谁都知道,百兽节天黑之后最鼎盛。
不过,在去哪里玩这件事上,没甚经验的闲诗其实乐于将选择权交给朝塍,相信他比她更有阅历。
于是,这件事闲诗便默认了。
闲诗打开门,原来等候在外面的小二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吃饱的缘故,闲诗感觉浑身有劲,只要不去想身边陪着一个碍眼的男人,心情便可以变得极为灿烂,所以她才故意走在了他的前头,尽可能地将他抛在身后,眼不见为净。
刚下了三楼的阶梯,闲诗被一个戴着雪狼面具的男人身影吸引住了眸光。
男人与朝塍差不多,今日也穿了一身雪白色的长袍,只是长袍上有大片精致的绣花纹路,似能由此昭显他的轻快性情,定然不像朝塍那般冷漠阴寒,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闲诗倒不是被他那放荡不羁的气质吸引,而是这个男人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微微挡住了并不十分宽敞的楼梯,且眸光是深邃地望着她的。
虽然身后不远处有朝塍,也有其他人,但闲诗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凝望着的正是自己,而她看着他露出面具外的眼睛,居然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也许这就是个熟人,闲诗慢慢地走近他,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