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看她伤心失望的模样?
猜想了许多理由,根据那男人的无耻程度,闲诗更倾向于最后那个理由。
于是,闲诗先朝着四周环视一圈,继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像是捡到了什么便宜似的,一蹦一跳地朝着前方跑去,一点儿也没有站在原地等人的自觉。
哪知,闲诗并没有蹦跳多久,迎面便走来一个气势压人的身影,那人虽然戴着一张黑豹的面具,但那衣裳与身形,闲诗却能一眼认出,除了朝塍还能有谁?
瞬间,闲诗明白了他为何没有在大门口等她的原因,他应该是亲自去买动物面具了,此刻,他手心里捏着四五个叠合的面具,想来是拿来给她挑的。
闲诗站定了脚步,撅着嘴恨死了自己,方才明明还有许多条路可以走,为何她偏偏踏上了会与他碰面的这一条?
看来两人注定是冤家路窄,怎么逃也逃不掉的。
自认倒霉地叹了一口气,闲诗站在原地等待男人走近。
朝塍走到她面前说的第一句话竟是,“爷有分身术,无论你选哪条路,都会碰上爷。”
这厮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实在是可恨。
闲诗索性装傻道,“我以为你有事先行离开了。”
“就算有事离开,也不急于一时,总会先跟你告个别。”朝塍话落,将手上一叠动物面具递给闲诗道,“自己挑。”
闲诗接过层叠的面具,翻了翻,面色逐渐不满地沉了下来,这男人真是没眼光,真是不会挑东西。
不过,她与他本就是不同类型的人,喜好不同也是自然。
见闲诗并没有对其中的一个面具露出欣喜或认可的神色,朝塍道,“不喜欢?再跟爷去重新挑便是。”
说着,朝塍一条手臂伸过来,就想来拉闲诗的手,闲诗连忙后退一步,不悦地提醒他道,“说好了不准碰我。”
朝塍似有些尴尬地撇开了眸光,他也不是故意想来拉她手的,只是情不自禁,一不小心便忘记了。
朝塍朝前走了几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