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塍突然提议道。
虽然这个提议可以让闲诗的身躯获得自由,但是,闲诗却不能表示赞同,立即拒绝道,“客房多的是,你干嘛非得借我的?不行。”
朝塍的声音变得又低又闷,像是憋了一口怨气道,“爷只躺你的床,别的爷嫌脏。”
闲诗真想吼他一句:我的才脏呢。
但是,她也知道,这般吼对他的决定有用处吗?肯定没有,所以她还不如不说。
为了不要跟这个男人再以这种暧昧的姿势拥抱着,闲诗还是选择妥协道,“好,我的床借你躺,你现在稍稍站直身子,我扶你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闲诗在心里这般安慰自己,大不了等他离开后,将那些被他触碰过的褥子被子全都扔掉,反正景府有的是崭新的被褥。
如此一想,她心里也就舒坦了,暂时没有考虑到自己的闺房并不适宜男人随便进去。
朝塍似乎没想到闲诗这般好说话,怔了怔,立即乖乖地站直了身子,却在站直的刹那,身姿微微地晃了晃,像是随时要摔倒在地。
闲诗见状,立即主动搀扶住他的胳膊,并且关切地问,“你能自己走吗?要不我叫个侍卫来背你?”
朝塍立即拒绝道,“能走,有你足够。”
于是,两人搀扶着,慢吞吞地朝着闲诗的院落走去。
两人的姿态不至于像方才那般太过亲密,但也不至于太生疏,从背影上看,倒像是相爱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和谐到一塌糊涂。
闲诗不说话,朝塍则不吭声,闲诗将这一段不长的路程当成是漫长的煎熬与无奈,朝塍则将这太短的路程当成是一种人间的享受。
终于,朝塍躺在了闲诗睡过的床上,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与体香。
当闲诗将自己的棉被盖在男人身上的时候,朝塍顺手将棉被端往上一拉,直接盖住了自己的脸,陶醉在闲诗残留的芬芳之中。
闲诗哪里知道朝塍的心思,只以为他腹痛得受不了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