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提任何要求。
这……实在是不像他那种霸道强势之人能做出来的事。
越是反常,越是隐含危机。
闲诗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也许等我与花流云和离之后,他便会来跟你们提要求了。”
景东柘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兼保证道,“诗儿大可放心,等你与流云和离,你将来的夫婿,你自己选择,我与爹或许会给你参考意见,但不会阻挠你的决定。哪怕是邰爷出手为难我们,我与爹也宁死不屈。不过,邰爷光明磊落,并不是那种会使阴谋诡计的小人。”
“他光明磊落?”闲诗满脸鄙夷,“哥,你们都没看到他的内心,不知道有多阴险,多小人。”
邰爷若是光明磊落,还能对她做出那么多下作的事情?
景东柘哑然失笑,“诗儿果然厉害,居然能看到邰爷的内心,这京城有多少人想看到邰爷的内心,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到。也许,这便是男人看男人与女人看男人的本质区别。邰爷在认识你之前,可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这话说得好像她被邰爷看上有多荣幸似的,闲诗低着头往前走,一声不吭。
无论是繁星盗还是景东柘,都告诉她邰爷以前没碰过女人,闲诗的感觉怪怪的,总觉得不正常,不是邰爷不正常,而是她被邰爷看上不正常。
想到第一次遇见邰爷的地方,闲诗满嘴讥讽道,“哥,你不要把他说得那般干净,他从来没碰过女人,那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他可是鸿鹄楼东区的常客。”
闲诗故意掩掉自己去过鸿鹄楼的事,因为这事万一被爹知道,他对花流云的印象岂不是要更加恶劣?或许一怒之下不愿意等花流云腿伤痊愈再谈和离了。
景东柘禁不住噗嗤一笑,“虽然我没本事看到邰爷的内心,但还是能够确定,他必定没有断袖之癖。诗儿,男儿有时需要逢场作戏,你所听到的甚至是亲耳听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
管他是不是逢场作戏,她就是不喜欢他,希望永远都不要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