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大的笑话?”景裕冷冷丢下一句,背着闲诗大步离开。
闲诗趴在景裕的背脊上,心头起伏不定,她回头朝着闲燕看去,将所有的嘱托都写在了眼睛里。
闲燕知道姐姐去的地方毫无危险,朝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并且摆了摆手臂。
待景裕背着闲诗的身影不见,闲燕便接收到了花父花母不善的眸光。
花母直接道,“你姐姐都已经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闲燕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我姐姐只是去第二娘家,很快就会回来,怎么,你想让我们姐妹俩都跑了,然后让姐夫起疑,不顾腿伤而下床寻妻?”
花母这才觉得自己企图赶走闲燕的想法极为不妥,闲燕说得没错,若是连闲燕也离开了,即便他们欺骗儿子,说闲诗姐妹被大将军接走了,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更不会安心在家里养伤,恐怕真的会不会腿伤下床。
大夫已经说了,儿子的腿伤必须卧床静养,不能随处走动,否则,将来就会变成瘸子。
他们可不想玉树临风的儿子变成瘸子,惹人笑话。
花母的脸色没有因为闲燕的话而有所好转,对着她冷冷道,“算你识相,万一流云问起,你记得别说漏嘴。我们就先不去看流云了,免得他起疑心。”
闲燕直接朝着他们做了一个鬼脸,跑出了屋子。
有这二老的地方就是显闷,她必须去一个空气清新的地方好好地呼吸一番。
景裕背着闲诗走出花家,外面早就备着一辆景府的马车。
看见两人出来,候在外面侍卫赶紧撩开车帘,让景裕二人进去。
景裕小心翼翼地将闲诗放在马车里的位置上,看了眼她的膝盖,问道,“有没有扯到伤口?”
闲诗红着脸摇头,“没有。”
接着,景裕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眸光定定地盯着闲诗的脸,看她的眉,看她的眼,看她的鼻,看她的嘴……
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闲诗被景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