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事不妙,一时间话也多了许多。
“哪有什么误会?我听到的,查到的,可不是你所说的这样。”景裕冷冷道,“你们的儿子若是对她好,宠她爱她,今日无论是你们儿子的腿,还是她的膝盖,都不会有损伤。”
闲诗的心咯噔一下,难道景裕已经查探过她与花流云?难道还查探到那晚花流云默许余呈祥给她下药的事?
若真的查探到,不光是景裕,就是景东柘,都不会放过花流云。
此时此刻,景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居然杀气腾腾,若非竭力隐忍,闲诗觉得他会立即去将花流云狠揍一顿。
确实,闲诗猜测得没错,除了繁星盗那一层,景裕该查到的不该查到的,全都已经查到,若非花流云侥幸摔断了腿,他现在可以将他打得断腿,方能勉强解恨。
花父花母一直听信花流云的话,以为他的腿断是意外,跟闲诗毫无关系,如今听来,莫非其实与闲诗有关?
若真是闲诗害儿子断了腿,那无论闲诗有什么身份,都是扫把星了。
景裕不想再与他们废话,直接在闲诗面前微微蹲下了身,摆出了一个适宜闲诗趴伏上来的姿势,道,“诗儿,上来,我们回家。”
无论景裕对自己说什么,哪怕是霸道的命令口吻,闲诗都无条件地想去顺从,因为其间似乎蕴含着享不尽的温暖与关怀。
闲诗望着景裕那更像是父亲一样的宽阔脊背,咬着唇道,“谢谢大将军,我还是……”
若非花父花母在场,她便直接告诉景裕,她留在这里,不是要继续与花流云做夫妻,而是想等他痊愈之后,与他谈和离。
景裕像是没听见她委婉的拒绝,坚持道,“听话,上来。”
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在,闲诗早就情不自禁地趴上了景裕的脊背,享受一下那种胜似父亲脊背的感觉。
她真是不想不听他的话,怕不听他的话惹他伤心。
景裕一动不动地等着闲诗上来,保持着下蹲的姿势,而他越是极富耐心,闲诗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