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得上你吗?”
闲诗面色一僵,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这两人是在嫌自己这么久了还没怀上身孕呢。
她嫁给花流云一个多月,其实是极为短暂的,闲诗想不明白,这在二老的眼里,怎么变成长久的了?
况且,那日奶娘还验证了她还有清白之身,若从那日算起,她与花流云同床共枕的时间,连半个月都不到。
虽然从来没有人告诉她,一个女人怀上身孕要多少时间,但半个月不到就怀上,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
闲诗冷了脸色,轻声道,“这话,娘去问他更合适。”
闻言,花母也冷了脸色,道,“女人嫁人生子是本分,你如何还能理直气壮?”
闲诗真想直白地告诉他们,她如今还是清白之身,但是,想着还躺在床上养伤的花流云,她觉得受些他父母的委屈也算不了什么。
于是,她垂下了头,佯装愧疚,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这两人满意。
或者说,她需要说什么,或者需要保证什么,才能让他们赶紧离开,别来找她的麻烦。
花母就喜欢乖顺的媳妇,闲诗变得低眉顺眼,她看着也便舒坦了一些,但还是表达了自己此行的意思,道,“流云年纪已经不小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前几天我找人替流云算过命了,说……说……”
花父像是不知道算命的结果,呵斥道,“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干什么?干脆别说。”
想到花父此生就娶了花母一人,并无纳妾的记录,闲诗觉得花父这言论,只是做戏给她一个人看的,而不是真的对花母表示不满。
花母像是被花父吓到了,连忙红着脸道,“算命先生说你,三到五年内都不可能怀上身孕,让我们最好另做打算。”
闲诗的心猛地一颤,虽然她并不打算为花流云生儿育女,但听到花母说她三到五年内怀不上身孕,就像是在诅咒她跟曾经的于玲珑一样,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似的。
她听了心里很不舒服,甚至很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