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义愤填膺的控诉,或者直接痛哭流涕之类吗?
可那个小丫头却只停留在震惊与不可思议的层面上,对繁星盗居然没有一丝哀怨或埋怨。
忽地,闲诗又想明白了,也许,这个小丫头是繁星盗的丫鬟,而不是那个女人的丫鬟,是以,她的心还是偏向繁星盗的。
繁星盗没有再看那个小丫头,而是看着眼珠子骨溜溜乱转的闲诗,待小丫头蹿进屋子里之后,他便抬步抱着闲诗朝着花园深处走去。
等闲诗反应过来时,繁星盗已经将她抱到了花园中央,随手将她放到了一张木凳子上。
闲诗尴尬兼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而那几间屋子的门都紧紧关着,她也不确定那个女人在不在里头。
一边猜测着那个女人应该已经离开,闲诗一边问道,“你心上人呢?”
繁星盗一愣,似乎不太习惯她如此称呼那个女人,但很快便回答道,“午睡去了。”
见闲诗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繁星盗又补上一句,“放心,她睡眠极深,即便是打雷也叫不醒她,所以哪怕你大喊大叫,她也是听不见的。而她就算是醒着,发现我抱了你,她也是能宽宏大量地谅解我,相信我的。”
闻言,闲诗的心里被酸涩瞬间填满,那个女人在他的心中竟是如此的好。
他说她睡觉雷打不动,说明他了解她的习惯,甚至是爱好,其间透着他对她深深的宠溺,可见他们的情意究竟有多深厚。
他说她即便见到他与别的女人举止亲密,也能宽宏大量,说明他与她之间,已经爱到可以坦诚一切。
“原来如此。”闲诗咬了咬唇瓣,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催促道,“快把你那珍贵的瓷片取出来吧,我还有事。”
繁星盗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一间屋子,拿出来一些纱布与药膏之类的工具,半蹲在闲诗跟前,将她的裤子从两边厮开。
吃啦一声,闲诗整个血淋淋的膝盖展露在繁星盗眼前,闲诗的脸霎时便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