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哥哥本事那般大,关不关门对你而言,还不是一样?”
花流云的声音变得更冷,甚至还带着命令式的凌厉,道,“打开。”
“不要。”闲诗听见花流芳急促的脚步声,想是用双臂阻拦了花流云,防止他亲自将门打开,“哥,别开门,别嘛!”
“自从哥哥娶妻之后,你我便鲜少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而今日,对你我而言,恐怕是最后一次,是不是?难道连这最后一次机会,哥哥也要吝啬不给吗?”
花流云的脚步终究未动,好像因为花流芳这番话而放弃了开门的决定。
闲诗的嘴巴高高地噘着,对花流云的选择甚是不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她这个正当的妻子却躲在窗口偷听壁角,像是来抓奸似的可笑与悲哀。
她多么希望门外能吹来一阵狂风,直接将房门吹开,甚至吹破,或者一时间再也合不拢。
那样,即便门外没有丫鬟盯着,这两人也能相对通透地站在明光之下,无论聊什么,都能显得光明正大。
花流云没有接着开口,花流芳的声音隐含兴奋道,“我知道哥来做什么,不是爹娘托你而来,也不是你想我了来关心我看望我,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而兴师问罪的目的,便是让我再也不要去招惹闲诗,哥,我猜得对不对?”
“流芳。”花流云的声音还是极冷,但比之前稍有好转,“你看着聪明,其实极其愚笨。这些年来,你若是能听从我与爹娘给你做好的安排,今日如何能落得如此境地?”
“我哪里没听从呢?”花流芳满含幽怨地娇嗔道,“你们让我嫁,我嫁了,但你们不能逼着我爱上一个没办法爱上的男人吧?我心里喜欢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哪里能说变就变?若是爱上一个人能说变就变,哥让景东柘先变如何?若是他能转变,我也立马能变。”
花流云无奈地叹息一声,“东柘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他越是放不下那个死去的女人,越是说明他是个情深意重的男人,你为何就不知珍惜?若是你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