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且令她忍不住想以大声拍掌、大声呐喊的方式予以夸赞。
武毕,景东柘第一眼便朝着闲诗看来,显然早就知道她正在看他练武。
与她四目相对的刹那,景东柘原先面无表情的俊脸霎时变得鲜活,可谓流光溢彩,给予闲诗专属的亲和与温暖。
一边收起剑,景东柘一边大步朝着闲诗走来,柔声问道,“起这么早?”
闲诗望一眼已经日上三竿的天空,红了红脸,道,“你的妹妹这么懒,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景东柘摇了摇头,“不丢脸,长脸。从今以后,你想睡到什么时候起来便什么时候起来,谁敢说你的不是,你就来告诉哥,哥帮你教训他们。”
闲诗噗哧一笑,道,“幸亏我已经出嫁了,否则,哥你会把我宠坏的,一旦我被宠坏,还有谁敢娶我?”
景东柘宠溺地拍了拍闲诗的头,感慨道,“没人敢娶才好呢,若是你我能早点团聚,我可不准你这么早出嫁,养成老姑娘再嫁不迟。”
这些恐怕是闲诗从亲人嘴里所听过的最美好的话,听得她的心越来越暖,都快要暖到烫了。
这是亲情的光华,蕴满真情厚意的亲情,比闲诗所想往的亲情还要好上千倍万倍。
情不自禁地,闲诗靠到景东柘的胸口,感受到他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嘴里喃喃道,“有哥哥疼的感觉真好,若是辰光可以倒流,你我可以早点团聚,我一定要尽情享受哥哥的疼爱,直到有一天讨厌哥哥了,再出门嫁人。”
这番话说得温馨,闲诗却因为发自肺腑而眼眶湿润,其实她已经很知足了,在她茫然痛苦的时候,有了一个新的寄托与依靠。
景东柘轻拍了拍她的脊背,道,“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嫁出去了,因为你没办法讨厌我这个哥哥,我发誓,这辈子,一定会比流云对你还要好上千倍万倍。”
闲诗眨了眨眼,眼眶里的湿意更浓,景东柘这话她当然相信,而且,现在她已经感受到,他对她的好,纯粹而无私,已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