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沉沉地点了点头,一边将两块玉佩靠在一起放着,与闲诗一起细细看着,一边道,“这两块玉佩唯一的区别,便是内里的图案,一条是龙,一条是凤,龙的身上刻着一个承字,凤的身上刻着一个欢字,不仔细看不太看得出来。你身上带着的这块是龙,我身上带着的这块是凤。”
听闻景东柘提及龙凤与承字、欢字,闲诗只觉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没想到哪里听说过,又被景东柘的诉说吸引过去。
“这是爹与娘的定情信物,爹娘成亲之后,爹便将龙的这块挂在了我的身上,后来,娘离开我们前,不知何故,竟将凤与龙的玉佩交换,带走了龙的那块玉佩,而将凤的玉佩挂在了我的身上。”
闲诗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有一件事还是想明白了,“这么说,这两块玉佩跟什么仇家没关系?是我爹骗我的,可我爹为什么要骗我?”
景东柘抿了抿唇道,“他可能是不希望我们兄妹团聚。”
“为什么?”闲诗更加困惑了,闲志土为何要阻止她与景东柘相认?
景东柘安抚道,“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要着急。”
闲诗嘟嘴,“可是我很想马上知道。”
景东柘叹一口气,只好道,“可能是娘的遗愿,也可能是男人之间的一种斗争。”
这番解释闲诗便听懂了,也许,真是娘的遗愿,或者是出于男人之间的斗争,因为按照闲志土贪钱的个性,不可能不想跟景家攀上点关系。
其中的秘密,或许只能从闲志土嘴里才能知道了。
而这秘密的真正缔造者,不是闲志土,也不是景裕父子,而是那个已经长眠于地下的齐欢。
对于齐欢为何要抛夫弃子地嫁给闲志土的事,闲诗心里的好奇不比景裕父子要少。
扯了扯景裕的袖子,闲诗催促道,“哥,你快跟我说说娘的事,说说你爹与娘为什么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