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将自己的唇瓣咬得更紧,甚至在生疼。
他要的是什么?她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也知道大致的意思。
他不过是想逼着她与花流云解除夫妻关系,然后她变成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与其这样,倒不如留在这里,看看花流芳究竟准备怎么对付自己,只要她留在这里,花流芳顺心了,便不会去找闲燕的麻烦。
也许,这一次她来景家,与花流芳的恩怨会就此了结也不一定。
这般一想,闲诗在邰爷面前的腰杆子似乎都挺直了不少,微微仰着头,望着他冷冽的眸子,道,“我选择留在这儿,任由花流芳宰割。”
“你——”邰爷愤懑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方才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实话,他似乎应该学学那些小人,撒谎说她妹妹闲燕命在旦夕……
看在她妹妹的份上,她或许愿意委曲求全地做他的女人?
但对他而言,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而且,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恐怕他也撒不来谎,顶多以沉默的方式予以回答。
闲诗以为两人之间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急于将关系撇清,便拎起食盒递向他道,“拿回去。”
邰爷眸光森寒地盯着她拎着食盒的手,有一种将食盒接过来摔得稀巴烂的强烈冲动。
强忍了忍,邰爷并没有将食盒接过来,而是猛然间擒住闲诗的双肩,薄唇飞速地朝着她的嘴唇压去。
闲诗吓得手一松,食盒竟还能稳稳落地,闲诗的背脊再一次靠向草垛,这一次因为退得太猛,原先觉得柔软的草垛却像是突然间变得生硬生硬,膈得生疼生疼。
邰爷却像是一头黑夜中的野狼,将她当成了美味的食物,深深地享受着其中的芬芳。
闲诗的手在他的身躯上乱挥乱拧,脚在他的腿脚间乱踩乱踹,可男人像是已经深深地沉醉,纹丝不怕她的反抗与摧残。
即便这个男人没有被自己推开与打倒,但可想而知,事后他若是剥光了自己的衣裳检查,定然能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