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花家,闲诗几乎问遍了所有的佣人,却都没有获知余呈祥的下落。
人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找不到有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这样的结果,让闲诗越发怀疑,昨晚的那个男人是余呈祥。
但是,在没有亲自见到他之前,闲诗仍不敢妄下结论。
在她心里,不相信也不愿意是余呈祥,但若确实是,她真真是瞎了眼,正中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最后,闲诗直接找到了管家。
其实,管家早就从其他佣人的嘴里听说,闲诗好像有急事在寻找余呈祥,是以当管家看见闲诗迎面走来的时候,有一种撒腿逃跑的冲动。
但他毕竟是花家的管事之人,很多事情没法逃避。
闲诗见管家的脸色有些苍白,与平日见到的很不一样,便问道,“管家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管家连忙摇头道,“多谢少奶奶关心,我身子硬朗着。”
“管家,你是阿祥的亲爹,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吧?几日前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拜托过他,现在急着问问他。”
管家眼神有些躲闪,压低了声音道,“他生病了,病得不轻,怕传染给其他人,是以没在花家休养。”
闲诗将信将疑地追问,“那他在何处休养?”
管家不敢贸然回答,而是道,“少奶奶,阿祥确实得了传染疾病,不便与人接触。等阿祥病好了,我让他第一个来找你,好不好?”
闲诗摇了摇头,继续扯了个小谎道,“管家,我拜托阿祥的事情真的很重要,过了今天或许一切都会变得糟糕,是以我非见他一面不可。传染病我不怕,大不了隔着窗子跟他说话。”
“这……”管家沉默了许久,一直没再吭声,而闲诗则耐心地等待他说出余呈祥的下落,不愿意放弃。
最后,管家长叹了一口气,“不瞒少奶奶,阿祥他现在在他姑姑家休养。地址我告诉你。”
待管家将详细的地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