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竟答不上话来。
而闲诗的诧异比花流云更甚,因为她心里比这两人都清楚,昨晚她只是喝了许多溪水,根本没有机会投身于溪水之中,怎么会变成泡于溪水之中?
邰爷这番解释,一是歪曲了事实,二是刻意掩去了繁星盗的存在。
究竟,他为的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对她的坏?
可是,从明面上看,他的这番解释,明明是对她有利无害。
邰爷回头看了发怔的闲诗一眼,看得闲诗心里一阵莫名的慌乱,而慌乱之后,闲诗对他的成见与恨意更深,料定这男人肯定只是在对她坏的道路上慢慢铺垫。
“因为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不是爷的人,而是你的人,是以爷不屑碰。”
邰爷这话显得自身既正直又清高,闲诗不知花流云怎么想,反正自己对他鄙夷到了极点。
他若是记得她是有夫之妇,果真不屑碰有夫之妇,怎么可能跟她同睡一个被窝,且故意留下那么多吻痕?
花流云稍稍一怔,马上道,“多谢邰爷救护之恩,我妻子受惊了,我得速速领她回家。”
邰爷却付之一声冷笑,道,“急什么?爷话还没有讲完。”
聪明如花流云,当然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讲完,他就是不想听邰爷讲完,才规规矩矩地对他道起了谢。
“等你们断了夫妻关系,她从此便是爷的人。”
这便是邰爷没有讲完的话,花流云听了之后俊眉紧锁,竟装起傻,对着闲诗喊道,“娘子,你可是醒了?为夫接你回家。”
邰爷为此冷哼一声,“你真敢接她回去?等她回去之后,某一个被你冷落的夜晚,再次被人下了魅药,而你恰好又不在?还是你以为每次,她都会被人救出,且毫发无损,为你守得一身清白?”
这番话虽是邰爷对花流云的质问,同时也是邰爷对闲诗字字句句的维护,仿佛在为她打抱不平。
念及还可能有下一次被人下药,而她不一定再能侥幸逃脫,闲诗心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