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的头重重地落在了枕上,没有力气,也不愿意再去看那正在被他落吻之所。
但不看并不代表他会放弃。
越是逃避去看,那被吻的感觉越是清晰深刻,甚至是敏感至极。
像是有蜻蜓在点水,又像是小猫小狗的舌在舔玩。
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数也数不清的时候,闲诗已经不自觉地哭得满脸是泪。
她宁可他发狠地吻她,也不喜欢这种长时间没完没了的轻轻的折磨。
忍无可忍时,闲诗哭着骂道,“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为什么?为什么?”
对于她的抱怨与控诉,邰爷似乎一个字也听不见,仍旧我行我素地制造着吻痕,似乎不达到大片的效果,绝对不会罢休。
在闲诗漫长的等待之后,邰爷终于落够了吻痕,冷冷地启口道,“爷对你好,你不要,也体会不到,更不会放在心上,是以,爷只能对你坏,对你狠,让你恨得刻骨铭心,离也离不开才好。”
这论调听着真是怪异至极,闲诗不完全听得懂,也不屑听懂,他话语中透露出的对她的势在必得,让她心惊肉跳,不由地哭得更加凄惨。
曾经杜有也对她势在必得,让她倍感压力,但如今与邰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为何你偏偏要找我一个有夫之妇?”
“这话爷也问过自己无数次,但一直没有答案,不如你来告诉爷?你究竟有什么好,让爷这么想要?”
这男人不但无耻透顶,还巧舌如簧,闲诗索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以示自己对他的不屑与厌恶。
邰爷却并没有闲诗的这番举动而放弃自己尚未讲完的话,接着道,“繁星盗是爷的好兄弟,他拜托的事爷定然会全力以赴地完成。他说你好,爷便觉得你好,他说你与爷般配,爷也越来越觉得你我般配。”
闲诗愤恨地咬紧了唇瓣,泪水继续往眼角滑落。
邰爷的双手在她的身侧缓缓往下,速度慢如蜗牛,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