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刚刚从他身躯下的位置转移到了他的身侧,邰爷只消一只手便揽住她的腰肢,从而控制住她整个人的行动。
闲诗挣扎了一番不得,气呼呼道,“繁星盗呢?你叫他过来,我要见他!”
邰爷轻启薄唇道,“他把你托付给爷之后,便走了。”
托付?繁星盗究竟知不知道她与邰爷之间的过节?居然这般轻易地将她托付给别人?
闲诗暗暗将繁星盗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账男人,她如今还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说介绍给谁真的便推给谁呢?
再一次将眸光投向这个戴着烫金面罩的邰爷,闲诗快速回忆了一遍两人接触过的场景,幽幽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一次在鸿鹄楼,他强吻她,说是拿她来报复花流云,其实很牵强。
第二次在承欢河边,他强吻她,说是惩罚她,其实更牵强。
第三次在那间屋子里,他趁着她昏睡不醒而强吻她,说是变太行径,也十分牵强。
唯有她现在问出口的理由,倒显得最是可能。
邰爷直视着闲诗的眼睛,冷冷地吐出两个简单利落的字眼,“想要。”
真真是霸气十足的口吻。
想要她与喜欢她,是两种不同的涵义,想要她并不一定喜欢她,而喜欢她一定会想要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闲诗咬了咬唇,问道,“昨晚我中了鸿鹄楼的魅药——荡漾,为此,你知道繁星盗跟我在一条溪流边,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有自爱的女人不爱自己的名节,但这种时候,为了彻底地摆脫这个男人,闲诗真的不惜毁掉自己的名节,还有自尊。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邰爷满嘴无所谓,道,“就是想要。”
这口吻,像极了一个执拗的孩子,对于一个被自己看中的物件,哪怕是坏的,想要便一定要拿到手,否则便不能舒畅。
闲诗正准备用夸张的细节再刺激他一番,邰爷先于她又道,“荡漾药效强劲,听说第一次服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