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日,应该就会适应了。”
闲诗虽然没问,但也听出来端倪,敢情这三个丫鬟认为她搬出墨云轩,是因为不适应?
“是谁告诉你们我为何要搬回翠竹居住的?”
“周泰。”三个丫鬟异口同声地将传话的余呈祥给省略了。
这回答听在闲诗的耳中,无疑等于花流云交待周泰那般解释。
这男人,在马上休她之前还给她安排一个名正言顺的处所?是为何故?
闲诗又从丫鬟们的闲谈中了解到,花流云好像昨夜便离开了花家,她诧异的同时,却并没有任何侥幸的心情。
兴许,他只是有急事出去一趟,等他回来,应该马上就会给她一封休书。
又或者,对于她这个在他眼中已经红杏出墙的女人,他已经不想再见,恐怕已经拜托了他的爹娘来处置她。
又或者,他打算先晾她在翠竹居住几天,等他将生意的事忙完,再来处理他们之间的事?
总之,在闲诗看来,过程可能她猜测不到,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便是一封休书,不可能跟她当初所说的那般,还有和离的机会。
就像明确了人之将死的结果一样,当闲诗自行明确了即将被休的结果,她烦躁的心反倒安定下来,不再恐慌。
不过是被他休弃,又有什么好怕的?怕了又能如何?
只是,等待结果远比得到结果要煎熬难受得多。
这一整天,花流云没有出现,休书也没有送到她的手上,就连花父花母也没有召见她。
就连那个爱惹是生非的花流芳,据余呈祥所说,也已经返回了夫家,否则,余呈祥哪里有可能在她面前忙来忙去?
郎中给闲诗诊过脉之后,只说她得了普通的风寒,喝几贴药就行,没什么大碍。
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当小梅将又烫又苦的药汁递给闲诗的时候,闲诗非但吹也没吹,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一口气将一碗药水缓缓喝完,惊得小梅后知后觉地惊叫起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