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一下。”
什么?牺牲?
为了他的兄弟而跟她男女授受不亲?
若她真是他那兄弟未来的妻,他那兄弟能容忍他抱她?
闲诗鄙夷地撇了撇嘴,有些阴阳怪气地讥讽起来,“让你碰女人,大概如同让我去喝一口酒艰难,总之我是绝对做不到的,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繁星盗抱着她一边在屋顶上行走,一边回答,“简单,将你当成一个孩子,或者是男人。”
闲诗真准备赞叹一下他超强的幻想能力,繁星盗已经抱着她朝着屋顶下飞去。
虽然她也能运用轻功飞下屋顶,但那感觉与被别人抱着飞下去的感觉,差距实在是太大。
也许是被人托抱着的缘故,那种置身云端的感觉更加强烈,脑袋虽然仍旧晕乎乎的,却显然是一种快乐的享受。
闲诗享受的同时,心里又闪过一阵失落,若是她与花流云好端端地,且这般抱着自己的是他……
在她的分神间,繁星盗已经双脚落地,快步朝着她以前的寝房走去。
门被他一脚踹开,又被他一脚踹上,发出两声间隔极短的巨响。
奇怪的是,他的动作明明又快速又猛烈,但闲诗偏偏感觉不到他动作的粗狂,反而觉得他的动作天生的优雅,就连踹门时发出的噪声也显得与众不同。
繁星盗抱着闲诗走到床铺,当看见床铺空荡荡的时候,着实也愣了一下。
继而,他将闲诗放在了床边的一张躺椅上,又捡起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披风,随手扔到了她的腹部,恰好将她大半个身子盖住。
虽然他的动作显得不经意,但闲诗感觉得出来,他只是动作快狠准罢了,绝对是以无意的动作表达有意的目的——不想她受凉。
闲诗以为这男人既然已经将自己送到夜风吹不到的地方,应该会功成身退地离开了。
可是,她想错了。
这男人在寝房里走了一圈,最后脚步停留在几个箱子前。
从左到右,男人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