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连忙面红耳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花流云装傻笑问。
闲诗小声嘀咕,“我不是说今晚的意思。”
“不是今晚,那是明晚?”
“……”
花流云抱着闲诗进了寝房,将身后跟着的闲杂人等关在门外。
将闲诗轻轻地放在床上,微微俯身的花流云这次既没有起身,也没有翻到床内侧躺着,而是直接将闲诗压下,闭上眼睛深深地吻住了她。
天旋地转的一番卷缠之后,花流云意犹未尽地放开闲诗,眸光又灼又热道,“娘子,为夫等不了了,再宽限你一个白日,晚上一定将你拿下,把你彻底变成我的。”
闲诗被他吻得力气尽失,面色潮红地望着他,哪怕心里充满了恐慌与抗拒,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若是洞房必须如奶娘说的那般疼痛可怖,她好想恳求他点了她的昏睡穴,那样她便可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但这种可笑的话她如何说得出口?
因还有要事要办,花流云很快便离开了,但这一次离开,他虽没有一步三回头,望着闲诗的眸光却噙着浓浓的不舍与眷恋,充满了温暖与疼惜。
闲诗心中动容的同时,还是觉得这男人坏得很,若非事务缠身,铁定立即把她给变成他的。
胡思乱想间,闲诗不知不觉沉睡过去,梦里却一点儿也不太平,昨晚以及今晨发生的事,凌乱地在梦里上演,并显得更加夸张与刺激。
待闲诗从疲累的梦里醒来时,已经到了午膳的时候。
经一番洗漱,闲诗打开门,发现闲燕就坐在寝房门口,托着下巴望着天发呆,显然是在等她。
闲燕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入了神,竟然连她打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一动不动地沉思着。
自从她嫁人之后,姐妹间的相聚似乎注定变得短暂,就连闲燕住在花家这些日子,也像是偷来的一般,弥足珍贵。
此时此刻,闲诗最感激的反而是杜有。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