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鬼吗?”
“你才心中有鬼!”躲在门外的闲燕终于忍不下去,风风火火地冲上来,怒目对着花流芳骂道,“你这女人丑得像鬼,说出来的话也像极了鬼话!既然是个女鬼,就该滚到阴朝地府去,留在这里祸害好人干什么?”
“你——”花流芳与花母被闲燕这番话刺激到,气得一齐将哆嗦着的手指指向了她。
花流芳虽然目中无人、刁蛮任性,但长得却是公认的姿色颇佳,今日被一个小丫头嘲笑长得丑不说,竟还说她是个女鬼,并诅咒她下阴朝地府!
“你是什么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许是做母女多年,花母与花流芳极为默契地再次异口同声地质问闲诗。
闲燕微微仰起了头,指了指闲诗,一脸骄傲道,“她是我姐,我是她妹。我姐姐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你们今日这般污蔑她、欺负她,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还敢诅咒我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在哪里?是在谁家的地盘上?容得你如此放肆?”花流芳趾高气扬地指责起来。
“该遭天打雷劈的人即便不诅咒也会被天打雷劈,不该遭天打雷劈的人即便天天诅咒也会一生和乐安康。”闲燕站到闲诗的另一边,亲热地抱住她的一只胳膊道,“我姐姐虽然出身贫寒,但从来洁身自好、纯真善良!”
“她与杜老板的婚约,全由父母决定,她非但从未开口答应,还一直在尝试各种方法反抗,那日姐夫发出抱妻告事,她正是为了摆脫与杜老板的婚约,才会上门一试。若是她与杜老板哪怕有一丝一毫不清不白的关系,善良至极的她也不会有脸上门!”
“昨晚的事即便姐夫不知情,难道承欢河护城女兵会不知情?我姐昏迷不醒之中,既没给她们任何好处,也没机会求情,她们凭什么隐瞒真相?若是怀疑她的清白,大可私下里去找那些女兵问个清楚,断不要只凭自己的臆测胡作论断,白白冤枉了我姐不说,还用嘴巴恶毒地毁坏了她的名誉!”
闲燕学着方才花流芳的样子,用手指着她的鼻子道,“你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