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会来,如何躲也难以躲掉,但是,闲诗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此刻光天白日,艳阳高照,花流云居然要求立即洞房,这……成何体统?
闲诗咬着唇指了指灿烂的天空,轻声道,“天还亮着呢。”
一边说着,她脸上的红晕在一层又一层地添加中。
花流云跟着她的手势望了望天,却不以为然道,“天亮岂不是更好?”
究竟怎么个好法,花流云倒是想直接说出来,但是,生怕吓到了闲诗而越发恐惧与他洞房,他便强忍着又咽下了。
女人在一开始总是容易脸红的,哪怕只是调侃几句从未体验过的床笫之事,也能害羞半天,但时间一久,在男人的引领下越来越熟悉,脸皮也会跟着增厚。
对闲诗,花流云又急又有耐心,急的是想要马上跟她做成真正的夫妻,耐心的是,他很是享受她生涩时的害羞模样。
闲诗也没有傻到追问他天亮如何个好法,只是继续咬着唇不吭声,以此表示自己的抗拒。
但若是花流云坚持,她也不会又哭又闹地反对。
花流云垂眸瞅到闲诗那隐忍可爱的小模样,一边心里喜欢得紧,更加萌生了立即跟她洞房的兴致,一边坏坏地调侃她道,“娘子是不是喜欢在黑暗中洞房?这又何难?只要将那窗帘子拉严实了,我们的寝房里立即便能黑洞洞的,跟夜晚一样。”
闲诗的脸涨得越发红润,她抗拒现在洞房哪里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暂时没有其他理由再去阻挠他的决定,闲诗只能尽可能地拖延时间,道,“我饿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无论他想什么时候洞房,必须得等她填饱了肚子之后,否则,哪里精力去应付他?
毫无经验的闲诗哪里知道自己这话对男人而言,充满了一语双关的歧义与暧:昧。
花流云邪:恶地勾唇一笑,佯装确认地问,“娘子果真饿了?”
这个男人莫不是傻了?难道没从承欢河护城女兵口中听明白,昨晚她被救之后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