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同的是,男人只是卯足劲似的吻她,强吻她,双手只是从她的双肩游移到她的头两侧抱住,规规矩矩的再无其他过分的动作。
身躯能够不被他再一次地触及,闲诗不禁暗松了一口气,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男人像是发了狂似的,居然越吻越激烈,长长久久地持续着,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当闲诗将这男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无数遍的时候,男人仍旧没有停下,渐渐地,渐渐地,闲诗在他狂热的吻中一不小心地昏睡过去,不知道是被他吻晕的,还是疲不能胜。
缓缓地,又缓缓地,闲诗在熟睡中入梦,又在入梦中深眠,不知过了多久,闲诗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有些醒了,还是还在睡梦中。
她以为自己已经醒了,可却怎么也醒不完全,譬如睁不开眼,也动不了嘴唇,更没法起身行走,只觉浑身仍旧是软绵绵的乏力不已。
可若是她还在睡梦中,听到的那些陌生声音为何一点儿也不在她的想象与控制之中?
寂静耳边开始有三四个人走动的脚步声,即便放得很轻,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晰。
片刻之后,好像有人靠近了自己,且不止一个。
“她的嘴唇肿得太厉害了,得好好处置一番,可是,只剩下没几个时辰了,怎么可能说消肿就消肿?”有个女声焦急地说道。
“这有何难?我正巧有一支活血消淤膏,神奇得很,涂上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能起效,保证不会留下任何异常的痕迹。”另外一个女声自信地说道。
而这两个女声虽然肯定是女人发出,但却跟一般的女声不同,像是英气十足,说话的腔调有一种男人般的豪迈。
紧接着,分不清梦里梦外的闲诗便感觉到自己的唇瓣果真被涂上了凉幽幽的膏药,很快那凉度便取代了她其他所有的知觉,那些被邰爷强吻而产生的疼痛与胀肿感正从她的唇上一点又一点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