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如今你已是我的妻,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抢不走你。”
这些话让闲诗觉得温暖,但她并不是因为怕杜有对她做什么而想要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跟他同在一艘画舫上。”
“娘子,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我们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凭什么要躲着他?该躲着的人该是他才是。”花流云安抚性地拍了拍闲诗,安慰道,“况且画舫已经开了,难不成你想为夫展示一下轻功,抱着你飞过去?”
闲诗朝着岸边望去,确实,画舫已经在他们的不知不觉中缓缓开动,且已经离开岸边有一定的距离。
尽管花流云说得很有道理,但闲诗还是想离开这艘画舫,便道,“我也有轻功,自己可以飞过去。”
花流云声音低沉道,“但为夫腿脚受了伤,恐怕施展不了轻功,要不你抱着为夫一起过去?”
闲诗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便道,“那恐怕要掉下承欢河了,你若是不介意,可以试试。”
花流云佯装害怕地摇头道,“大夫说了,我这腿脚碰不得睡,不然,真愿意跟娘子你冒险一回。”
眼见着画舫距离岸边越来越远,闲诗忙迫不及待道,“要不我先上岸等你?”
反正画舫上还有周泰伺候着,她不必担心花流云的安危。
花流云脸色沉了沉,“为了一个糟老头,娘子你真的忍心就这么抛弃为夫?不做为夫的依靠了?”
闲诗尴尬道,“抱歉,我有些晕船。”
花流云眸光有些泛冷地盯着闲诗,蓦地冒出一句,“娘子,施展他所教的轻功去远离他,这样子合适吗?”
闻言,闲诗震惊不已,不是被他这话问得震惊,而是错愕他居然知道她的轻功是杜有所教。
“你怎么知道我的轻功是他教的?”
花流云毫不隐瞒道,“调查来的。”
“你调查我?为什么?”
“在乎你,对你上心了。”
虽然这个解释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