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闲诗如今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花流芳,但此刻并没有因为他们夫妻不和而幸灾乐祸,反而越发感到难过。
一个是被妻子背叛恐怕还不知情的可怜男人,一个是刁蛮任性必然不被大多数人所喜的可悲女人,还有一个终将一片痴情枉付的余呈祥。
花流芳亭亭玉立地站在了花流云的面前,一双美眸冷厉地从花流云放在闲诗肩膀上的手上迅速掠过,柔声问道,“哥今晚怎么没和杭大哥他们一道?”
这话说得好像与闲诗毫无关系,其实却大有关系,明摆着在说,花流云应该跟他那些朋友在一块儿,而不该跟她这个空有名分的妻子在一起。
也就是说,她的地位远不及他那些朋友。
闲诗听了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既然花流芳从头到尾都不待见她,那她也可以当她为一个屁。
眸光幽幽地投向承欢河,闲诗故意倚开头去,像是一颗心早就已经飞走,对两人的邂逅与交谈毫无兴致。
花流云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闲诗的不悦与反感,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对着花流芳微微一笑。
“你知道的,你哥哥出了名的重色轻友,而如今,你嫂子成了我唯一的绝铯,我巴不得日日夜夜跟她粘在一块儿,哪有时间去对付那些狐朋狗友?”
闻言,花流芳竟然大惊失色地捂住了嘴巴,半饷才松开嘴,颤抖着唇瓣道,“哥,哥哥,你,你认真了?”
花流云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得意道,“自己选中抱回来的娘子,能不认真吗?”
与此同时,花流云像是双脚支撑不住似的,身子虽然没有过分朝着她歪斜,但却暗暗地将重量朝着她身上压靠。
闲诗因为心中烦闷,一时间竟忘记了花流云腿脚受伤的事,暗暗地一个使劲,试图将他推离自己。
花流云的腰肢被她的胳膊肘狠狠一顶,虽不至于被她推开,却痛苦地哎哟一声,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起来。
在花流云似真似假的痛呼声中,闲诗猛地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