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并不傻,一点儿也不傻,没有女人舍得舍弃那般出色的丈夫与孩子,准是有人将她逼到了不得不自寻短见的地步,所以她才会做了世人皆以为的傻事。”
“呵,”花流云挑眉笑道,“听你这口吻,风水轮流转似的,像是你变成了最知晓他们底细的人了?”
闲诗微微一笑,“这个故事属子虚乌有的可能性极大,但比起让承孤身一人,或者娶她人为妻的结局,我更喜欢他化成彩虹光芒的结局。那样感觉起来,他跟欢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在天上地下,都会永远在一起。”
花流云却蹙了蹙眉,似乎不太赞同道,“他们是双宿双飞了,那他们的儿子怎么办?不可怜?”
闲诗白他一眼,“难不成你要让他们都死而复生,然后合家团圆?那这故事便太虚假了。他们的儿子失去爹娘固然可怜,但当他长大之后,心痛伤心之余,必然也是欣慰的。”
“小女人的心思就是敏感繁多。”花流云眸光沉沉,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让人心情沉重的故事,指着不远处靠近的那只画舫,对闲诗提议道,“我们上去,如何?”
闲诗望着那只灯火通明又极为漂亮的画舫,不禁既心动又忐忑,“我没坐过画舫,也没坐过其他舟船,听说没坐过的人会晕船,我……”
花流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从未坐过,那便定然要上去坐坐了,若是你晕船,那就别坐船上,直接坐我腿上。”
这男人又来了!闲诗来不及瞪他一眼,花流云又道,“娘子,我看你这面相,定然不是会晕船之人。”
闲诗不屑道,“你还会看相?我才不信。”
花流云邪邪一笑,一边俊脸朝着闲诗挨近,一边调侃道,“不信?我这就给你算算,看你将来能有多少子孙,你自己判断准不准?”
就在两人的额头又暧:昧无限地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忽然一阵胭脂的香风从旁迅速掠过,随之响起的,还有一个令闲诗还算熟悉的女人声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