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赶紧说。”
繁星盗黑巾后的嘴角微微地扯了一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笑还是在愁。
半饷,他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魅惑却残忍地响起。
“女人的身子分很多部位,有些部位我能勉强接受,譬如头、手,有些部位却难以接受,而我方才特指的是那些我难以接受的部位。”
闲诗不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极度难听的话?还不如一个脏字难听。”
“傻瓜,蠢驴。”繁星盗一连骂了两声,道,“还没讲完,你急什么?”
闲诗瞪他一眼,却乖乖闭了嘴,等待他讲出更难听的话。
“对着你这种女人我还真是难以直接启口,这样,我打个比方,譬如你借给某个乞丐,咳咳,男乞丐,一个苹果,他把苹果放在裤裆里供着,当你饥饿交加时把苹果要回来,洗一洗之后你下得了口?”
闲诗认真地听着,仔细地琢磨着,在一片熟悉的寂静之后,她终于算是想明白了。
一张脸顿时涨得比成熟的苹果还要红艳,闲诗瞪着繁星盗正欲启口,繁星盗白了她一眼,提醒她道,“你说过不后悔不生气的,可别食言。”
“你--”闲诗倒不是后悔生气,而是被他给生生恶心到了,指着他半饷才说出完整的一句道,“你这个比方也太不贴切了,我……我那玉佩又不是放在那种地方,而是挂在脖子上而已。”
繁星盗瞟了一眼闲诗被衣裳遮掩住的脖子,望向夜空道,“但它会垂下来。”
“垂下来?”闲诗觉得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傻瓜,未作多想便道,“再垂也不会垂到裤裆呀。”
话落,闲诗的脸便红上添红,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裤裆两个字可以从男人嘴里随便说出来,可她一个女子,怎么可以随口说出来?这也显得太过粗俗了。
繁星盗又朝着她瞟来,这一次却没有迅速移开眸光,而是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
继而,在闲诗后悔莫及的懊恼中,耳边响起男人一阵狂嘢